李白自述人生故事

大家好,我是李白。今日与你再会,亦是此系列的最后一程。五期走来,宛如梦中千里,我将自己一生的热血、荣耀、漂泊与孤独,一一讲与你听。此刻,将是我的最后一唱,也是我诗意人生的落幕之章。
安史之乱后,万象俱伤,江山不再如旧。唐王朝衰败,民生凋敝,战火烧毁了太平,也将我李白卷入这乱世洪流。
从永王幕府被贬流放,到后得赦还东,我曾抱着重返庙堂的最后一丝希望,欲振羽再起。但命运弄人,那份光明终究未能归来。
那时我已年近花甲,孤身一人,漂泊在东南各地。宗氏未能再见,或许她已羽化成仙,亦或静隐修道,不知身在何处。
我独自一人,疾病缠身,游走山水之间,笔下写的已不再是少年意气,而是暮年残梦。最终,我投奔当涂县令李阳冰,这位族中晚辈给予我栖身之地,也让我得以在生命终章写下《临路歌》这首绝笔。
这首诗中写到“大鹏飞兮振八裔,中天摧兮力不济。”我自喻大鹏,意欲扶摇直上九万里,以诗赋济世,以文章定国。但终究在半空折翼,心志未酬,抱负成灰。多年的宦海浮沉、流放受辱,叫我痛彻心骨。
可我不甘心!于是写下“馀风激兮万世,游扶桑兮挂左袂。”纵使肉体将灭,精神仍可激荡万世。
我坚信,那些我写下的诗章,终有一日会跨越时空,与后来之人共鸣。你今日听我吟诵,正是那“馀风”中的回响啊!
“仲尼亡兮谁为出涕?”我思孔子,生前满怀仁政之愿,死后却无人为之洒泪,我亦如此。我虽狂放不羁,然心有苍生,终究不过孤鸿一羽。
但幸好,还有杜甫。那年他梦见我后哭着写道:“千秋万岁名,寂寞身后事。”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,胜却千言万语。
宝应元年,我病重回金陵,日渐沉疴,终客死当涂。传闻我醉中捞月,坠水而亡;也有说是疾终而逝,其实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我的一生没有沉默,我曾高歌于庙堂之上,也曾醉卧江湖之远。最终归于青山,便是最好的安息。 几十年后,友人遵我遗愿,将我迁葬至“谢家青山”。那是我诗中心向往之之地,是梦中不愿醒的桃源。 自我出场以来,我与你谈我少年意气,意欲平天下;说我宦海沉浮,才难展志;与你共饮江湖之酒,写下《将进酒》的豪情;讲我流放归来,仍心有不甘;到今日,终以此《临路歌》,谢幕我一生的悲欢。 愿你读我之诗,懂我之心,知我之痛,承我之魂。虽别今朝,李白之名,将随诗酒长流,天地不灭。人生如梦,唯诗可记。愿你此生无悔,笑对风月。山水有尽,诗意无穷!